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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rry/英译】北极之旅（20）

Chapter 20: Christmas Morning 圣诞之晨

“爸爸！ 爸爸！ Severus！ 你们下来了吗？ 有礼物！”

Severus抱怨着揉了揉眼睛。“我们不是刚刚才把他们哄睡着吗？我还以为他们会一直睡到中午。”

“今天是圣诞节。他们不按常理出牌。”Harry摸索着找到眼镜戴上。“那些该死的睡衣在哪里？”

“爸爸！”

Severus把他和Harry的睡衣都召唤了过来。“最好快点。他们听起来像是准备拿着干草叉冲进来。”

“他们不敢，”Harry喃喃，但还是迅速套上了衣服。

Severus在衣橱里找到了两件海军蓝晨衣，把其中一件递给Harry。“准备好看看圣诞老人给我们留了什么了吗？”

“呃，别提醒我。”Harry说。他快速在Severus唇上偷了一个吻。

他们打开门时，Al正站在门口举着手，好像要敲门似的。他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你们是一起睡了吗？”

“早上好，Albus，”Harry说，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带他走出了房间。“我们去找你的兄弟姐妹们吧，好吗？”

意料之中的，其他人都聚集在树周围。它下面堆着许多礼物，可能没有家里那棵树下的那么多，但数量依然相当可观。

“我就知道，昨晚真的是圣诞老人来了！”Lily快乐地叫道。“即使我们不在真正的家里，他也知道去哪里找我们。”

“这个早晨会没完没了的，”Harry喃喃地说。“我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咖啡。”

“拜托了。”Severus说。

早晨在飘扬的彩带和包装纸中稀里糊涂地过去了。Severus不得不承认，Harry搂着他的肩膀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孩子们为他们的礼物高兴地大笑，这种感觉出人意料地令人愉快。他甚至不介意Serafina在他耳边不断嘶嘶叫。

看似源源不断的咖啡也有所帮助。

“那么，拆完圣诞礼物之后，按传统来说会发生什么呢？”Severus问。

“按传统当然就要填饱肚子了。”Harry回答，“通常我们会从一整批圣诞饼干开始，但是……”

随着一声轻响，茶几上出现了一个托盘，那上面的饼干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Harry笑了，“我早该知道的。”

“有巧克力味的吗？”James问道，拿着一副新的爆炸牌匆匆地跑过来。“它们是我的最爱。”

“我相信那里面会有的。”Harry回答。

“看我找到了什么！”Lily说，举起一个小钱袋。“它说这是给我们所有人的！”

“直接打开它吧，Lils，”Harry说着，伸手去拿一块脆饼。

“看起来像狗粮，”她说，一边往袋子里瞧。“这是不是说我们要养一只小狗了？”

Harry惊恐地看了Severus一眼。“亲爱的梅林，我希望不是。”他转过身对Lily笑了笑，尽管在Severus看来那笑容有些勉强。“里面有卡片吗？”

“好像有，”她说着，把手伸进袋子里，“找到了！”

“你能念给我们听吗，亲爱的？”Harry问。“如果你在哪个词上卡住了，你的哥哥们会帮忙。”

“我自己就可以念，”她愤怒地说。她的兄弟们耸耸肩，每人拿了一块饼干。“这是一首诗！”

“亲爱的梅林，”Severus呻吟道，“多贴心，三杯咖啡下肚就把我的诗意消耗殆尽了。”

“行了，”Harry咯咯地笑着，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吃块饼干分散一下注意力吧。”

“爸——爸！”

“抱歉，Lily，”Harry说，“请继续吧。”

她清了清嗓子，把头发往后一甩。“北极是一个特别的地方，充满了魔法，爱与欢乐。对你们来说，圣诞节只是某一天，但对我们来说，它却延续了一整年。虽然我们希望你们能留下来一周，一个月，一年，或者更久，但我们知道你们一直梦想着回家，以至于愈发心痛。所以当你们准备好的时候，请把这个放在外面的雪地上。我们会确保你们在这里的最后几个小时是一次愉快的旅行。”

Severus瞥了一眼Harry。“这听起来像是一种带我们回家的方式，”他压低声音说。

“是的，”Harry说，“你觉得是Dumbledore留下的吗？”

“我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Severus说。他顿了顿，“我们是不是应该……”

“你有什么想法？”Harry问。

Severus皱起了眉头。如果是昨天，他一定会抓住机会立刻回家。但是现在，这座伫立在陌生土地上的小屋感觉比他以前拥有的任何去处都更像一个家。是的，霍格沃茨曾是他的避难所，但也曾是他的监狱。蜘蛛尾巷从来就只是一个片刻栖身的地方。

而这里呢？

这是一个他可以栖身的避难所，没错，但这个地方也让他感到舒适、安全和重视，以及——如果他敢承认的话——被爱着。

在这个白雪皑皑的仙境里，有一种他从未在其他地方体验过的温暖。

突然间，他意识到，他不想回到现实冰冷的桎梏中。

“我不会反对再多呆一会儿，”他慢慢地说。

Harry捏了捏他的手，“我也不会。”